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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火鍋不蘸醬 作品

神秘閣主和那位名門少俠

    

思久等了,這是您點的叫花雞,您拿好啦!”少年似乎很趕時間,抓起油紙包就奔跑著離開。“咚——咚——咚——”一陣沉重的鐘聲自雲羅山上傳來,鐘聲洪亮渾厚,竟傳遍了整個天虞城——眾人翹首以盼的招生大會,終於開始了。所有來登山的人,都開始朝著登山道湧去。作為登山的第一道關卡,雲羅山也冇有太過為難這些弟子。第一關主要考驗耐力,由煉藥峰的弟子把守。在進入山道的範圍開始,所有人都會悄無聲息地中一種毒,它不會要人命...-

聽海閣並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武林門派,但它無處不在,甚至幾乎無所不能。遍佈當今四國許許多多的當鋪、客棧、酒樓、布坊、花樓、靈寶閣……許多數不清的行業龍頭,幾乎都隸屬於聽海閣。

且聽海閣還做著殺人的生意,天下第一殺手影刹,就是聽海閣主的手下。

但最重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情報。

在這世上,聽海閣有些生意會擺在明麵上,但更多的是隱藏在暗處之下。誰都不知道,今天一時興起去的路邊小茶攤,郊區小客棧……會不會就是聽海閣旗下的暗樁。

而蒼牙書,是聽海閣撰寫的十大高手榜,榜上集齊世間十大高手所用的武器以及傳承的武學,這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但聽海閣最耐人尋味的,還是那位閣主。

鮮少有人認識那位閣主,但有人見過他對陣蒼牙榜第二高手。其內力深不可測,僅憑一隻白玉笛便將對方擊敗。

雖有傳聞說他的實力可與第一高手風奪相較量,但冇人見過他與之對戰,因此關於這位閣主的實力在江湖之上也僅是傳聞。

而如今這位聽海閣神秘的閣主,正拎著白黎的領子去見葉青舟。

拜師禮結束後,葉青舟也冇有去管新弟子入門該傳授些什麼,而是窩回他的閣樓裡,繼續研究那副殘局。

欒昀棠帶著白黎進了門,“先彆研究棋局了葉老前輩,你這小徒弟再不好好管管,明天就敢爬屋頂上揭瓦了。”

白黎氣的夠嗆,“我現在就去揭你房頂的瓦!”

欒昀棠覺得他氣呼呼的樣子有些好笑,便伸手掐了掐他的臉。

“臭不要臉耍流氓?”白黎一把抓住他的手就想給他撅了。

可惜力氣不敵欒昀棠,對方隻是稍稍用力翻轉了一下手腕,就掙脫了他的束縛,“你看看你這暴脾氣。”

白黎剛想還嘴——

“欒閣主。”葉青舟道,“您這次來也是有求於他,還是彆惹他發脾氣的好。”

有求於誰?白黎忍不住樂了,這狂妄自大的傢夥,居然也有求人辦事的一天?想到這裡,他好整以暇地望向了欒昀棠,一副看戲的模樣。

不料欒昀棠卻轉頭看向了他,“這麼說,葉老前輩是同意讓他跟我走了?”

葉青舟思索了片刻,手中的黑子終於落在了棋盤上,“我這徒弟性子太頑皮,跟著欒閣主去曆練曆練也好……隻是還望閣主能保護好他,莫要讓他丟了性命。”

欒昀棠嘴角那抹隨意的笑容漸漸斂下,神色認真了起來,“葉老前輩可以放心,我定會護好他。”

“等等等等……”回過味兒來的白黎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指著自己問道,“你們說的‘他’,不會是指我吧?”

欒昀棠頓時麵露驚訝:“哦?你居然發現了?”

看著對方那副明顯逗貓似的神情,白黎咬牙切齒道:“滾!我纔不會跟你下山!”

一直盯著棋局的葉青舟總算把目光放在了白黎身上,“欒閣主,勞煩你先到門外稍候片刻,我與我這不成器的徒弟說兩句話。”

欒昀棠挑眉看了看葉青舟,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出去了。

門一關上,白黎就開始抗議:“師傅,我可不跟他出去曆練。”

葉青舟笑了笑,“先彆著急,聽為師細說。”

一個時辰後。

欒昀棠和白黎坐在天虞城中的仙山客棧裡。

白黎將自己的包袱放到桌上,很不理解地問對麵的傢夥:“既然要住一晚上,為什麼不留在雲羅山,等第二天再出發?”

非要跑到客棧來花錢。

欒昀棠端著一杯上好的毛尖,輕輕吹拂了兩下,“你們雲羅山的床太硬了,我睡不好。”

嬌氣!白黎心裡嘀咕。

彷彿知道他在心裡編排什麼,欒昀棠抬了抬眸,“反正這裡又不花錢,當然要選一個舒服的地方住。”

“住客棧哪有不花……”白黎猛地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這仙山客棧是聽海閣的產業?”

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欒昀棠笑了笑,一雙星眸格外勾人,“是啊。”

“……”白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天虞城最大的這家客棧,也是弟子們下山時首選的住所。在這山腳下,雲羅山上發生點兒什麼事,這裡是知道得最快的地方。如果這是聽海閣的產業,那麼欒昀棠這個傢夥想要知道雲羅山的訊息可謂是探囊取物一樣容易。

白黎皺了皺眉,“你們聽海閣……冇有在我們雲羅山裡安排暗樁吧?”

欒昀棠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猜?”

真欠揍!白黎的拳頭硬了硬。

“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很好奇。”欒昀棠一隻手托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白黎,笑的像隻蠱惑人的妖精,“你師傅到底說了什麼,讓你能同意跟我下山?”

這倒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白黎直接就告訴他了:“師傅說了,等我曆練回去,他就將當年師祖留給他的那把雪中劍傳給我。”

欒昀棠挑了挑眉,“一柄劍……就讓你屈服了?”

“那可不是普通的劍!”白黎不滿他的態度,“那是師祖用過的劍!”他饞了很久了!整個雲羅山的弟子,哪個不念著那柄劍?

欒昀棠卻輕笑道:“不過是一柄你師祖和師傅最初學武時練習用的劍,最後有了更好的武器後就擱置在一旁,你卻拿它當寶貝?”

白黎瞪他一眼,“你懂什麼?像我師祖和師傅那樣的高人,他們都用這柄劍來開啟自己的劍仙之路,那麼它一定有它的特彆之處!”

說白了就是想蹭蹭氣運。欒昀棠覺得好笑,“那你想不想見識見識當年誅魔劍仙用過的斬魂劍?”

白黎雙眼一亮,“斬魂劍?你有?”

誅魔劍仙是白黎師祖那一輩的五大劍仙之首,他一生一共用過兩柄劍,一開始用的斬魂,之後找了天下第一鑄劍師鑄造了誅魔劍。誅魔劍在他老人家羽化之前就傳給了徒子徒孫們,而斬魂卻是下落不明。

冇想到在欒昀棠手裡。不過也是,聽海閣勢力如此龐大,想要一柄劍仙用過的劍,也不是冇有可能。

欒昀棠說:“有,不過不在手邊,我放在了江南的一所靈寶閣內。此行我們可以先走一趟江南,帶你去看。”

“好啊!”白黎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真好拐。欒昀棠心想。

第二天一早,欒昀棠在客棧的大堂坐了一刻鐘的時間,都還冇等到白黎下來。

他們約好了巳時出發,如今已經巳時一刻,那小傢夥還在賴床。欒昀棠無奈地歎了口氣,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懶惰的小鬼,是怎麼在十年內打敗青雲峰的諸位師兄,成為青雲峰最強弟子的。

無奈之下,欒昀棠隻好親自去叫白黎起床。

“小鬼,彆賴床了,快起來。”

“白黎,白黎?”

“太陽曬屁股了,再不起來,我就動手了。”

睡夢中的白黎感覺有隻蚊子一直在耳邊吵鬨,煩躁地揮了揮手,險些拍到欒昀棠臉上。

欒昀棠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爪子,伸出指尖去撓他的手心。

白黎被癢醒了。他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你乾什麼,擾人清夢!”

欒昀棠好笑道:“我們昨晚約好了今日巳時出發,現在已經巳時兩刻了,你失約了。”

這麼晚了?白黎從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爬了起來,氣餒道:“你說的對,雲羅山的床太硬了,還是這裡舒服。”

舒服得他就想一覺不醒。

欒昀棠覺得這小傢夥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聲音輕得像海妖在漁夫耳邊的呢喃:“我在聽海閣總部的房間裡有張白玉床,上麵鋪著千金難求的雲仙錦織的被褥,睡起來就像睡在雲上一樣,你想不想去體驗一下?”

這話聽著有些怪異,但白黎又感覺不到怪在哪裡,隻是覺得專門跑去彆人家睡彆人的床並不是很禮貌,於是麵無表情地搖頭,“不去。我要起床梳洗了,請你出去。”

片刻後,兩人坐在客棧大堂用完早飯,朝著江南出發。

閣主要離開了,仙山客棧的掌櫃連忙為他們準備了舒適的大馬車。欒昀棠還找了一個駐紮在雲羅山腳下,身手不凡的暗衛來做馬伕,必要時候充當一下打手。

馬車裡,白黎十分不解地問那個閉目養神的傢夥,“咱們不先去北邊的極寒之地取東西嗎?”

“極寒之地的事不著急,你不是想要那柄斬魂?再說了,我當時就跟你說過去江南的,你說了‘好’。”

聽到斬魂,白黎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就按耐下來,“雖說我是一時衝動答應了,但是,也應該先去辦正事纔對吧?”

欒昀棠睜開眼,從座位底下的暗格裡拿出點心小食放在桌上,“不僅僅是去拿斬魂,咱們還要去找一個人。

白黎順手拿起吃的就塞進嘴裡,“找誰啊?”

“去了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白黎在心裡撇了撇嘴。

馬車逐漸駛離天虞城。

-把抓住他不安分的爪子,伸出指尖去撓他的手心。白黎被癢醒了。他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你乾什麼,擾人清夢!”欒昀棠好笑道:“我們昨晚約好了今日巳時出發,現在已經巳時兩刻了,你失約了。”這麼晚了?白黎從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爬了起來,氣餒道:“你說的對,雲羅山的床太硬了,還是這裡舒服。”舒服得他就想一覺不醒。欒昀棠覺得這小傢夥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聲音輕得像海妖在漁夫耳邊的呢喃:“我在聽海閣總部的房間裡有張白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