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才思 作品

報仇

    

呢。當我看到山洪滾動,河水暴漲,吞噬一個個村子後,我悠閒不下去了。在我舌戰眾神,毅然下界時,還能聽到身後無奈的勸阻聲:“天道定數不可違啊。”我瀟灑的揮揮手:“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違。”我以天雷為引,將村子旁的山劈開,洪水東引,保住了村子裡的人。卻不曾想,洪水過後,疫病氾濫。我再次下界,欲救那個年輕人時,忽然法力儘失。世人皆認為是我違逆天道定數,才被剝奪神格,帶來另一場天災。不知又從哪聽說,隻要將我屍...-

久違的大殿依然聳立在大山之巔。

牌匾上刻著三個金燦燦的大字——靈華殿。

“你回來了,你居然又回來了。”陰森的嗓音從地底傳出。

“是啊,我又陰魂不散的回來了。”我看著空蕩蕩的石壇,原本鎮壓伏冥的魔骨劍,早已不見。

多了四條以靈華山地脈相連的鎖鏈牽製在大殿四方。

那熟悉的靈力,正是時歲。

“來殺我嗎?你們殺得了我嗎?你說你,抽魔骨獻靈力,最後得到了什麼。你不知道吧,你那根魔骨就是被你們仙界的人拿走的。”

“唉,你肯定不知道,因為那時你正被抽筋拔骨。你們仙界的人當真是有趣,拿走魔骨,又換上這幾條破鎖鏈。”

我舉起劍朝著石壇揮去,大殿晃動,被煉化的頭骨石像從碎石中滾落。

“你要放了我?是不是還是覺得我比那些小屁仙好。”

那碎嘴子的毛病比以往更甚,聽得心煩。

我轉身就走。

“你不要你的頭了?”伏冥叫住我。

我勾起嘴角:“讓她陪你吧。”

“彆呀,你彆走啊,咱倆在聊聊唄。”

“你不要臉,你真不要臉了?那可是法力呀,你不要了?”

“你能打得過那群神仙嗎?放了我,還像從前那樣,我助你橫掃世間。”

我在一聲聲急切的呼喚中走出大殿。

伏冥其實就是那扇門,因吸收太多怨靈魔障,而幻化成人型。

不過,他們不知道,當年血洗仙界時,是因為我少了一縷神識和一半仙法。

再次上天,嶄新的還冇裝飾的殿宇,殘破的瑤池,以及還來不急修理的斷裂台柱,彷彿都在述說著當日的慘烈。

隻是祥和的仙界依舊祥和,衝破封印的石炎,身死消散的柴傑,以及與天語刀劍相向的我,不過是無聊的萬年時間裡發生的小小插曲,像是這仙界的風,一吹就散。

即使再次看到我,依舊是那般不輕不淡的對我說:“節哀。”

我抬手劈了那戲台:“節誰的哀,是獵獵,還是柴傑,還是時歲?”

“那也不能衝那戲台出氣啊?”流安神君痛心疾首的搖搖頭。

“反正都已經斷壁殘垣了,也不缺這一個。”我就地而坐,這聲巨響,足以搖來一眾仙家。

但我冇想到,連玄安天君都被搖來。

那個萬年不露麵,露麵準冇好事的玄安天君領著眾仙站在我麵前。

我示意性的拱拱手:“玄安天君。”

不操心果真顯年輕,慈祥的嗓音到給我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阿童,你這是又鬨哪出?”

我指著人群中那抹刺眼的顏色,開口道:“我找他要點東西。”

“那凶獸石炎是那次陣法鬆動逃出的,你知道的,還是我派時歲去的。”玄安天君用那及慢的語速試探著。

“對啊,當時你不是也在下界,這和天語有什麼關係?”多年不見,我竟不知天語還有一幫擁護他的小仙娥。

“陣法鬆動,是為何鬆動?”我盯著那個趾高氣昂的小仙娥:“我的頭又為何在那?”

小仙娥歪著腦袋,瞪著眼睛,微張的嘴最後泄了氣似的閉上。

“那頭是我讓天語放的,隻因你身死靈力潰散,怕影響到封印在門中的妖魔,纔將你的頭顱放在陣中。”

“就是,要不是你不知好賴的非要下界逞英雄,時歲神君也不會自請下界看守那個靈華殿。”

我那反麵案例的戲當真是有效果,這一聲聲起此彼伏的小聲音就像伴奏似的在玄安天君身後響起。

“我今上來隻是找天語。”我盯著玄安天君的眼睛,扯起嘴角:“還望玄安天君不要插手。”

“天語有錯,自有天道懲罰。”玄安天君依舊不肯放棄的勸說我。

“那他受懲罰了嗎?即使他是您的兒子,您也不能這般護短吧。”

-從天而降的閃電,免得與石炎一同被劈。手腕上的金色符文因發抖的右手而忽明忽暗。我蹲在喘著粗氣的獵獵身旁,輕輕摸了摸它的頭,金色符文如鏈條般纏繞在其身上,慢慢融進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中。“明明是將死之局,偏要橫插一腿,給人希望,卻又改變不了結局,你比天道定數還噁心。”嘲笑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我抬起頭看向柴傑的眼睛,突然意識到這些年我錯了。我不該把他當成懦弱的弟弟一般,一直保護在身後。我忘了他也是飛昇成神的...